是什么事?陈栖双手插进头发里,狠狠拽着发根,似要把自己从噩梦里拉出去,但除了疼痛,再无其他作用。
比起荒唐的情事和自己的失态,陈栖更怕儿子的心理方面出现问题。他僵直身体站起来,刚摸到门把手,又折回来换掉睡袍,用长衣长裤把自己从头到尾裹紧。
无尽羞耻倏地包裹他,切菜的刀剁进了砧板,他也无知无觉。
没找见人,他回卧室拿了干净内裤,转身走进卫生间处理自己肮脏的欲望。只是片刻时间,内裤湿了一片,他脱下随手扔进垃圾桶,调节好温水,避免淋到伤口,他只能背靠着墙,手心扶着小腿抬高,将腿间风光大喇喇露出来,空余的手握着小型花洒对着那丑陋又可怖的肉缝冲洗。
未站立许久就腿麻了。水的温度和冲力却并没有洗干净身下的不堪,反而淋得肌肤有阵阵痒意,犹如柔软的舌尖在挑逗。
面容忽而一红,那是他“欲壑难填”的证明。这具经历过男人开发并怀过孕的身体,比起用冰冷玩具的自我作乐,滚烫的爱欲简直是一道惑人心智叫人欲罢不能的巫术。
“你在里面?”陈若望的声音吓得陈栖手抖着立马抽出来,带出“啵”声。他的脸更烫了,压着紊乱的气息,镇定道:“你急着用卫生间吗?”
“我马上出来了。”陈栖心虚地用卫生纸胡乱擦干净下体,换上干净内裤,再套上裤子。
真是羞死人。
刚才去拿了一个快递,他刚进门,陈栖就进了卫生间,听着水声他寻思着白天洗什么澡?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眼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人也没出来。
快递是一个黑绿格子的睡眠眼罩,主人拿回来还没用就要换主人了。
他假装镇定,不自在地回过头去拧开火,背对着人说话:“你出去吧,厨房里有油烟气。”
“陈若望!”陈栖关火,扭身推开陈若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满脸红透了,一半是被气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难以启齿的情欲。话一脱口,陈栖才惊觉冲动了,显得他小题大做。
“你……”
“我如何不爱你…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他闭了嘴,他到底不敢如此说。
“若望。”陈栖父爱泛滥,回抱住陈若望,“对不起。”
“若望!”陈栖反应迅速,当即搡开侵犯他的手,同时也将陈若望整个人推得退后了几步。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陈若望,像狮子训诫顽劣的幼崽,警告如有下一次,责罚严重。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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