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门,背后突来的推力将他压在了门上,一边碍着腿伤他做不了过大的动作一边也怕伤着了陈若望。被人这般控制住不得自由,陈栖隐忍不发,企图用血缘关系劝退扑过来的贪食小兽:“陈若望!我是你爸!”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陈栖胳膊肘往后一捅,直接捣在陈若望的肋下软肉上。对方也因他这一举动,吃痛放手,他亦成功脱身。
硬挺的棍子正好贴着腿根插进腿缝,碾过他的肉屄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层单薄的布,丝毫没有起到一丝保护隔离作用,他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的弧度和温度。他像一块雪糕,挨着了滚烫的事物,很容易就被烤化了。
陈栖腿使不上力,想要挣脱就只能依靠健全的双臂。陈若望似是预料到他要故技重施,挺腰朝着屄上狠顶,以手作刃砍在他胳膊肘的尺神经上。
不能再犯错了,他要选择近手的东西反击陈若望的掣肘,但陈若望总是先他一步将他双手反剪背后,然后用什么绳子捆住。
“放开!我是你爸,陈若望!”
渴望被解救。迫切地渴望。
“爸爸犹豫了。”陈若望倏地松手,退后几步,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认真仔细地打量曝在灯光下的臀丘,陈栖身材中等,是不瘦不胖的体型,平日最不显眼的就是屁股这一块,没想到除去衣物,长腿之上的根源竟然是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而陈栖,下半身像僵住了,像冰天雪地里被剥夺热源一般。缓了一会儿才支撑起上半身站立,和陈若望相对无言,他面若火烤的徘红,一双眼睛也起了红丝。他是咬紧了牙齿,怒目瞪着陈若望的。不知是羞耻更多,该是怒气更甚,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把陈若望埋了再把自己也埋了。
紧接着他再一次被陈若望以面朝着岛台的姿势压住。
“放开我!我可是你亲生爸爸!你这是乱伦!”
“爸爸要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吗?”陈若望中指别开内裤,食指不轻不重地刮过穴眼,那两瓣软肉如鲜活的蚌应激收缩,指甲勾起一丝银线。
他的理智,疯狂挣扎起来:“你疯了……”
“爸爸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要实诚。”陈若望的食指才进去三分之二,泌出的滑液足够多,指柱被滑腻的液体包裹,进出起来比水蛇动作更灵活。他在暖热的肉壁上摸摸按按,肆无忌惮,嚣张至极:“应该是爸爸疯了才对,爸爸想男人了,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陈若望知道陈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挨着周边刮刮蹭蹭就偏偏不碰那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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