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路吻至耳处,对着耳朵喘着重息,“跟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心脏似乎换了个地方,浑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在腹下。滚烫的,疼痛的性欲望扯着他的四肢,就当他要说出口时,那根比铁杵还硬的东西已经插进去一个头,堵住了他的嘴。
身下小口被撑开,紧密贴合的肉体霍然炸开快感,陈栖低哼了声,当一切即将步入
陈若望是故意的。
愉悦感像飞到半空却突然熄灭的烟花,他想要,想要极了,但难以说出口,尽管他现在根本谈论不上什么面子和尊严。
“要什么?”
陈若望把耳朵贴在陈栖的嘴唇上:“我听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