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犯软又酸又胀,尤其腿间轻轻蹭到也会痛得不行。
外头日光正好,暖黄色的光幽幽照在小阳台上,那里晾着新洗过的被单,蒸发掉冰冷的水汽,吸纳了大量阳光的味道。就连换过的床单被褥,稀里糊涂的陈栖也同样没有发现。
陈若望舔了一下嘴皮,昨晚种种如电影放映。他单纯想一窥陈栖身体的秘密,后来发生的事全在他的可控之外。乱伦是罪大恶极,陈栖要负全责,谁叫他生了自己,在那方面又那么主动地勾引自己。手机里存了几张陈栖事后的照片,妥妥满足了他愈发膨胀的恶趣味。
当真是矛盾的化身,一边不信“一击命中”,一边又不得不谨慎为上。换个人都不会让他如此纠结,但要是真让陈栖怀上了,只怕生下来的不是个小怪物也是个小智障。
陈栖扶着额头,一言难尽。回想昨晚,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睡得沉,头沾枕头就意识不清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破天荒地梦见了董望,还和他一夜风雨。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禁欲太久了,过度空虚饥渴,自发性地夹住什么东西…然后私处被磨伤的吧…脑子里闪过另一种可能,只是事态发展的方向太过诡异和荒诞,陈栖摇头警告自己不要瞎想。
……真是糟糕的一天。
于是折回去找到物业管理员,说是丢东西了要看监控。他要排查一切可能。
进门不久后陈若望就下学回来了,虽然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陈栖就是觉得他今天心情格外的好。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不管多荒唐多难以接受的想法都会在心底不受抑制地疯狂生长。如果昨晚不是梦,和他…的人也一定不能是董望。
……他始终不敢提及那个名字。
所以?是这样吗?他魔怔一般紧紧抓着假阳具,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都快扬上太阳穴了。长长吐了一口闷气,手指摸过假阳具上的纹路,昨夜睡梦间好像是摸过它,还被如此大的尺寸吓了一跳。
既然他在做梦,那就是做梦。
他们永远都有割不断的羁绊,做爱只是他模仿“倦鸟还巢,落叶归根”的方式。
也是自那以后,陈栖卧室里的录像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陈若望把监控账号登陆在电脑上,盘腿坐在床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单手掌支着腮。泰然目睹镜头里的自慰直播,陈栖岔开腿跪坐着,拿着那根假阳具缓慢插进女穴,又拿出飞机杯套弄阴茎,双重高潮一把将他卷下深海,顾及墙壁隔音效果,只能紧咬着下唇,将一切淫声浪语挡在牙关背后。
甜腻的汁水在陈栖身下集成河流,落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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