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认真,“否认了,我们就没有血缘关系了吗?”
“既然爸爸喜欢,那我不介意。”陈若望耸耸肩膀,“我会更卖力讨好爸爸的。”
“裤子脏了。”陈若望从陈栖手心扯出手,脱下校服外套,围在父亲的腰上,遮住了那团深色的斑块。
要不是看了录像,他还不知道陈栖处理得如此干净,以致于他和陈栖生活了十多年都没有发现那个秘密。
“谁会知道那是什么呢。”陈若望安慰地拍拍青筋微凸的手背,倾身附耳道,“就像,谁会知道爸爸你在儿子胯下欲仙欲死了还一副不满足的淫荡模样呢。”
“小声点,爸爸不怕别人听见?”陈若望对陈栖比了一个禁言的手势。
他认为那个傻x应该庆幸他现下无心追究,不然他怎么也得让他进一回医院。
“我之前在你房里装了监控,你房里的每一个夜晚,我都知道。”有了昨天的得逞,陈若望更加肆无忌惮,他可不得趁着陈栖腿伤未好,行动不便,好好欺负一下。
“爸爸可要在我病好之前都要照顾我的生理需求哦。”他抬腿跨坐在陈栖腿上,不等人拒绝又补充道,“我今天可是因为爸爸受了好大的刺激,就当是安慰我好了。”
陈若望的以退为进让陈栖吃憋,陈栖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生气没用,沟通没用,逃避亦没用。
柔软的唇,腥咸的吻。
唇分时,陈若望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干净陈栖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血液混合的液体。
“昨天我操你的时候,爸爸可没说过分。亲个嘴就过分了?”陈若望张大嘴巴,嘴里分泌了未吞咽的涎液落在陈栖手指上,复抓住陈栖的手带着他套弄自己的欲望之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亲嘴,可以随意肏你?嗯?”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陈若望倾身趴在陈栖胸膛,双手穿过陈栖的肋下放在他的后腰,不安分地往裤子深处探,“我可真幸福,肏了妈妈的阴道,也想肏爸爸的屁眼…”
“这样是哪样?爸爸你知道你像什么样吗?啊,像嫖了妓女又嫌妓女脏的嫖客。和我做的时候淫荡得没边,提了裤子就义正词严地强调我们是乱伦,我们不该乱伦。”陈若望挣脱牵制,他不想跟陈栖争论是非对错,摸着陈栖的胸脯揉捏一把,指尖衔住两边乳粒轻搓,还做出相应评论,“胸乳太平坦,这两处乳珠大小倒是挺合适。”
“你到底知道多少。”陈栖一直以来都自封五识,不思不想,企图用逃避来解决他和陈若望的问题。可事态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作为和时间变得淡化,反而朝着更复杂且恶劣的方向发展,已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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