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软肉如鲜活的蚌应激收缩,指甲勾起一丝银线。
陈栖的姿势不利他反抗,挣扎难利局势,乱动的后果比默认侵犯还叫人难堪,他在陈若望的手里有了感觉。
“你……”食指全部贯入,绷直的指节在阴道里搅弄,仿佛都能听见晃动的水声,陈栖生怕露出一声淫音,即刻闭紧了嘴巴,骂人的话被迫吞下肚子。
双眼陷于黑暗,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一倍。冰冷的岛台,炽热的血液,趋暖是每一个动物的天性。
淫水越来越多,顺着陈若望抽动的手指缓慢流淌,聚成一滴一滴的珠子滴落在了陈若望的脚尖上。缓慢地再挤进一根手指,洞口又显得紧致了一些。陈若望的孽根压在丰盈的臀肉之间,浑身热血全汇到了肉棍之上,适时抽出手指,将沾得湿漉漉的手在陈栖的内裤上蹭干。
他看不见,无法看清陈若望眼底那赤裸裸的占有欲蓬勃。
不论是被人挑逗后不被满足的女穴,还是压制在身体和石板之间不得释放的阴茎,对陈栖来说,俱是折磨和痛苦。话音一落,赏赐过他快感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了进来。陈栖咽了一下口水,他享受着双倍折磨,同时也承受着双倍高潮。
陈栖顿时如遭雷击,他可以装蠢,逃避陈若望不会对他畸形的身体多加揣测,天真以为他不会赤裸裸地揭开他的陈年疮疤。
庞然大物猛然嵌入体内,填满了他空洞洞的灵魂,逼得他一声闷哼,急急喘道:“…快出去…”
“好,我快出去。”囊袋挤压着两边的肉瓣,话音初起,与此同时陈若望又猛地往外抽,某种意义上满足了陈栖要求他的“快出去”。
陈若望趴在陈栖身后进出,手指抠着陈栖的下牙,不准他咬牙隐忍。他就是要陈栖像那个晚上,叫声放荡,像发情的野猫。
“嗯啊…啊…让…你嗯出去…”陈栖的意识仍然在负隅顽抗,如失势的皇帝面对反叛的庞大军队,皇城终将失守。
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阴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淫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药,却也是疼痛来源。
他无法自拔地陷进了儿子营造的淫靡欲海里。
情事过后,陈栖不太想说话。他垂眸静静地看着陈若望的发旋,被肏得熟烂的屄在灵活柔软的舌尖温柔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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