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块被蹂躏烂了的爆浆蛋糕,极度恶心又至极甜美。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陈若望没有事先准备避孕套,极想潜在温暖的腔道进行完最后一步,又怕一个运气不好,让那曾经孕育过生命的地方再次缔结珠胎,意乱情迷间还是选择了外射。
陈若望坐在教室里,一边翻阅课外书,一边想着读万卷书能见识通达不如一夜实操,来得身心舒畅。他是爽快了,而陈栖这边却是遭了罪,来回走动自然会摩擦到腿根,他无法可见的地方正肿得不像话。同事笑他今天走路姿势极其奇怪,问他是不是痔疮犯了。
他比正常男人多长了个女人的东西,除了当年的院长和董望,几乎没有熟人知道。和陈若望生活的十多年里,他自认为自己处理得很谨慎,不可能被发现。再者,就算自己被梦魇住了不清醒,儿子…又怎么可能呢。
下班回家,看到楼道里的监控,是不是贼…
他愣是坐在监控室里把近一周的录像都挨个看完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和可疑人物。对一脸不耐烦的物业悻悻然道了谢,才离开监控室。
陈栖买了一块镜子,关好房门准备上药。在看见身下女穴惨样之前,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但真正看见时他还是惊了一下,这么明显的经历痕迹…
但他明明看到“董望”了。
胡乱搽过药后,没有穿裤子,咸鱼似的板直身体躺在床上,双目盯着天花板发愣。直至摸索到手边
所以?是这样吗?他魔怔一般紧紧抓着假阳具,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都快扬上太阳穴了。长长吐了一口闷气,手指摸过假阳具上的纹路,昨夜睡梦间好像是摸过它,还被如此大的尺寸吓了一跳。
既然他在做梦,那就是做梦。
他们永远都有割不断的羁绊,做爱只是他模仿“倦鸟还巢,落叶归根”的方式。
也是自那以后,陈栖卧室里的录像变得活色生香起来。陈若望把监控账号登陆在电脑上,盘腿坐在床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单手掌支着腮。泰然目睹镜头里的自慰直播,陈栖岔开腿跪坐着,拿着那根假阳具缓慢插进女穴,又拿出飞机杯套弄阴茎,双重高潮一把将他卷下深海,顾及墙壁隔音效果,只能紧咬着下唇,将一切淫声浪语挡在牙关背后。
甜腻的汁水在陈栖身下集成河流,落湿了床单也浇灌了陈若望的孽根欲望。这无疑是折磨,陈若望把棒棒糖扔进垃圾桶,转手关掉电脑,缩进被窝里强行逼自己睡觉。
隔壁房门打开了,过了一会又关上了。应该是去卫生间清洗。陈若望心痒难耐地琢磨陈栖肯定把自己玩坏了。
以前无比讨厌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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