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逃避亦没用。
柔软的唇,腥咸的吻。
唇分时,陈若望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干净陈栖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血液混合的液体。
“昨天我操你的时候,爸爸可没说过分。亲个嘴就过分了?”陈若望张大嘴巴,嘴里分泌了未吞咽的涎液落在陈栖手指上,复抓住陈栖的手带着他套弄自己的欲望之根。
“若望,我们这样是乱伦。乱伦是大忌,会受到社会的谴责和排斥!”
“陈若望!”陈栖钳住陈若望的爪子,“如果你还是这样…”
陈若望福至心灵,又产生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好像没有吃过妈妈的奶水。
他不能再装糊涂了,控制住在他胸口作乱的两只手,追问道:“是如何知道的…”
甜甜的糖果奖励和家长心目中的诚实好孩子,他两个都要,不能怪他贪心,本来也是都属于他的。
“装了大概有两个月了吧,我不记得了。至于装在哪里,我也忘了。”陈若望眼里闪过狡黠的光,顺着话题延伸至其他方向,“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看爸爸的睡颜,有时候太香艳了,会看得我这里硬厉害了,结果就更睡不着了。”
陈栖微怔,陈若望却带着他利用精液当润滑,撸动硬挺的性器,从顶端滑到根部又从根部游上顶端,来来回回,他的手心已然成了一只另类的飞机杯。
手里的阴茎微抽,他知道陈若望第二次的发泄要来了,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已朝着腹部射出,白色衬衫脏得一塌糊涂。
“再让我摸摸。”陈若望解开陈栖衬衫一颗扣子,手伸进去,走过精瘦的腰腹,一路攀上略有柔软肉感的胸脯,“我就下去。”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霍然抬起头,魔怔一般看着陈栖笑:“爸爸这里会泌乳吗?”
养了陈若望十七年,什么都优先考虑他,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甚至声音大点的时刻都没有。
陈若望起初一愣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心脏隔着一层皮囊互诉衷肠。男人此时的哭和做爱时的哭吟不一样,细碎的哽咽游走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激不起欲望反而踩碎了那些制造快乐的物质。
“你没错,我也没错。”陈若望回抱住陈栖,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特容易让他烦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用恶心的东西无数次插进陈栖的屄,他便嫉妒得咬紧了后槽牙,“以后不准让人碰你。”
“你怎么…”陈栖难以置信地望着儿子,悲伤卡在喉咙里,瘙痒感迫使他轻咳了几声。再抬起眼皮时,他满眼都是后悔,捧着儿子的脸,认真又温柔道:“若望,你看着我,我是爸爸,我们是亲父子。”
“你怎么会有他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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