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血肉模糊。猛地一抬头,正要向“陈栖”炫耀胜利,却见人一手捂住嘴恐惧得痛哭,一手撑着身子欲要逃离的模样。
“陈若望…”
“他是你爸!”
“陈栖”的话被强行咽下喉咙,陈若望拖住了他的腿往回拉,挣扎无果,反被掣肘。愤怒需要发泄,陈若望果断地选择了欲望,他囿困陈栖于己身下,硬挺的性器抵在熟烂红肿的洞口,操进去之前低声吼道:“你这里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
“孩子…孩子…疼…快…出…”
“他妈的…”陈若望傻愣的同时,背部被风声呼啸而来的椅子砸了个正着,猛然的巨大力道和疼痛迫使陈若望向陈栖扑倒,刹那光景他也顾及到了虚弱的陈栖,朝着一边倒去。
“你不是死了吗?”陈若望下意识去看那一摊软肉,恍惚间才想起,除了董望,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另外两个和自己长一样的人。
“…孩子,要,出来了…”
婴儿的啼哭声划破昏暗,陈若望扭头一看,那双腿间出生的“孩子”竟没有人耳,头顶两侧生着两只嫩生见骨的狗耳朵,蜷缩起来肥嘟嘟的双腿腿根往上便是光秃秃湿淋淋的一小截尾巴。
怪物!
他猛吸一口气,冷汗浇湿身体,而某个地方也湿得一塌糊涂。
诡异和灰黑、未卜前途的恐惧、愤怒和羞辱的背叛感、纵情驭欲的热烈、错愕和惊吓……陈若望一夜里几乎领略了遍,他直挺挺地倒回枕头,像一具僵硬已久的尸体。黑色的瞳孔和浓得化不开的雨夜融合,那是不属于十七岁的眸色。
欲望才下心头,嫉恨又跃上眉头。
他又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神经质地去敲陈栖的房门:“爸爸,外头下雨了。”他本想装作可怜兮兮的,但现如今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他的脸面,里头不开门他就一遍一遍地敲门:“阳台上我还晒着书,忘记收了。”
他忙勾腰去捡,身后的门到底承受了不该有的捶打,陈若望依旧守在门外没走,方才镇静自若的声音已经变得脆弱。门板是水晶球的玻璃罩子,囚着里头人的手脚,也困着外头人的自由。
陈栖把书全部收进屋,盯着那道隐在灰色天光里的白色房门,生怕再如此下去,门没砸烂,万一伤着了手骨怎么办。
“爸爸,让我进来吧…”
“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睡好不好?”陈若望低三下四道。
陈若望擦肩进屋,掀开被子爬进被窝等陈栖过来,见人愣着,他又拍拍软塌塌的枕头,咧嘴一笑,可怎么看眼睛里都没有快乐,强颜欢笑的。
反常的人却佯装没事:“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和别人走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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