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进去,就是为了要挟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陈栖偏生满心浑身都变得异常紧张,张开的嘴又闭合上。
陈若望是故意的。
愉悦感像飞到半空却突然熄灭的烟花,他想要,想要极了,但难以说出口,尽管他现在根本谈论不上什么面子和尊严。
“要什么?”
陈若望把耳朵贴在陈栖的嘴唇上:“我听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