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劣质香水

陈若望一瘸一拐地走着路，虽然平时也是这么一个走路姿势，但今天格外不同，他每走一步就会牵动腿上的伤，痛疼激得他龇牙咧嘴地抽气。

“喂陈栖，你不给我一个说法吗？”陈若望十年如一日地发问，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能装聋作哑到这种地步，儿子在学校里被霸凌了也不敢吭声，只知道向恶势力低头道歉。

“转校转校，你他妈就知道转校，我这个瘸子走到哪里都会被欺负，你就不能像个父亲，站出来维护我一次吗？小时候这样，我十七岁了还这样！”

两个人一前一后，冷风带走陈栖脸上的热汽拂去陈若望的面庞，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被浓郁得呛人的香水味逼得要打道回府，但实在尿急也就忍了。

卫生间设有坐式便器和蹲式便器，陈若望腿不方便就用坐式，陈栖不知怎么的就喜欢蹲式的，于是一间卫生间设有两式，俩父子各用各的，互不干扰。

伤是痊愈了，陈若望还是觉得腿痛，他自己都琢磨不清自己是生理性疼痛还是心里不希望伤痛好起来。陈栖那窝囊男人又倔驴得很，典型窝里横，说等他的伤好了就会送他去新学校。陈若望多次拒绝但拒绝无效。

瞥见墙上的日历，月中旬了啊。他把换洗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猎奇看重口色情片当晚就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醒过来发现裤子整得脏兮兮的。现在想起那个梦都浑身一颤。

欧美女人个个体态丰盈，私处被处理得很干净，入眼便是肥厚白净的肉唇，形态娇嫩美丽，紧紧闭合的蚌肉如未经开拓般怯怯。但男主角不插阴道却转战其下方的皱褶小口，粗大的肉棍抵在那里磨来磨去，最后插了进去…

“买什么了？”

“你昨天不是说想吃鱼吗？我今天买鱼了。”陈栖把鱼放进厨房，去卧室换了一件蓝黑色的老头马甲，围上围裙，开始忙碌今晚的晚餐。

陈若望葛优躺在沙发上，手机静音放着a片，电视机播着熊出没，但他的眼睛始终落在陈栖的身上，目光走过其背部、腰脊、臀丘以及双腿。目光遛完一遍，陈若望有点懂了他那个不知名的妈抱着什么心态和陈栖恋爱生子的，不看脸不看性格，就身材来说是不错的。

目光又移到陈栖的双腿上，笔直且修长。他嫉妒，凭什么自己的腿长短不一，天生残疾。

他瞥了一眼厨房，若无其事地拿抱枕挡住，然后关掉手机，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但腹部的炙热感依旧强烈，全身的血液都汇聚一处似的，又胀又疼，渴望发泄。

饭菜上桌，陈若望也跟着上桌，坐看陈栖来回忙碌，等人落座了他才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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