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进他的胸膛。
可惜,天不遂人愿。
众多专家连夜会诊,将爷爷推进手术室。
如同那天一样的情景。
医生率先从手术室出来,对着站在门口的姜岁和雁争摇了摇头:“争少,我们真的尽力了。”
爷爷的身上,白色帷布,完整地包裹,像是某种庄严的仪式。
爷爷的脸很平静,躺在那里,如同熟睡。可是姜岁无声张了几次口,却清楚地明白,爷爷,再也不会醒了。
可伸出去的手,停在他的脸颊处便再无法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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