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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雁争都叹了口气,认命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胸口被划了一刀。”
于是姜岁二话不说,伸手开始脱他的外套和衬衣。
雁争笑了,捉住她的手:“小家伙儿,这么急着就要扒哥哥的衣服了?”
姜岁却不理会他的玩笑,挣脱他的手,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拉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又单薄的胸膛。
雁争的身体薄如翼,腰腹上却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腹肌,一直收敛进裤腰边缘,收窄他的腰身,却又显出浑弘的爆发力和冲击力。
他的身体太漂亮,姜岁如此内敛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抿了抿唇。
可是当看到他雪一样的胸口上被雕刻下的一处处伤口,以及左胸口连接腰腹处的刀伤,姜岁就什么旖旎心思都散了。
她几乎是吃惊地看着他的身体。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前胸和后背,都是陈旧的伤口,像是古老的纹痕,顽固地占据他的身体,张牙舞爪地叫嚣。
姜岁捂住嘴,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那么多,那么多伤口,还有今天刚受的伤,居然没有处理,就那么赤裸裸地敞开着,整条口子惨烈的红,皮肉外翻,沉默着,往外渗出艳红的血。
雁争白色的衬衣上已经沾了不少血。
他却没事人似的,伤口不管就算了,刚刚还抱着姜岁走出会场。
姜岁都不敢想他会有多痛,想伸手触碰他的身体,又不敢。
雁争倒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专注地盯着姜岁,好整以暇地问:“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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