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自己继续不识趣,他或许不会再让自己待在他身边。
如果是以前,姜岁会诚惶诚恐,会闭口不言,担心他再厌恶自己。
可是。
姜岁眨了眨眼,充斥痒意痛意的泪便砸出眼眶,簌簌掉落在她的脖颈。
姜岁看到他的掌心,创口贴盖不住的地方,血肉模糊,是被施加了多大的力,才能让血肉如此惨烈。
她很心疼。心脏皱缩成一团。
她忍不住,她无法不管。
所以她还是坚持开口:“对不起,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去处理一下伤口。”
她的泪,一滴一滴,也好像落进了雁争的眼里。
雁争其实有些怔住了。
实际上,他很讨厌别人插手自己的事,他不受束缚,享受自由。也不喜欢跟别人解释什么,没谁能对他指手画脚。
可是,姜岁流泪了。
姜岁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双手颤抖着,捏住他的外套,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洗掉,留下一张狼狈的小脸。
雁争的心脏突然就大力跳动,鼓震声响破鼓膜。她在为了自己受伤哭。
即使自己觉得那是再小不过的伤口,可是她哭了。
有多久,没有人因为自己受伤哭过了?
很难说清他现在的感受,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他看着她,刚刚语气里不易察觉的不虞已经完全消散,如同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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