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刘零零的天使与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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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吸毒也要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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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极端例子。”阿秋上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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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陈科医生的一位律师朋友说过，在法律上，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确定一个人是他杀，但只要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自杀，就不能将认定嫌疑人是罪犯，极端的例子也是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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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仿佛变成了刘零零的‘天使’与‘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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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一方是天使，哪一方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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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外貌，那百分之一百，天使是谢惜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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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惜雅，我和上师在正经说话！”李笑野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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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绝世美少女歪头，疑惑不解，“我觉得，作为精神病人，不说话更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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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是精神病，你难道不是吗？”阿秋上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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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了，有医生开的证明。”谢惜雅看向主管护士美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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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羊羊护士区区凡人，不敢涉及（精）神（病）的领域，但被点名了也没办法，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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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好得太好，”李笑野不屑，“得一点病可能对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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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找到心理平衡吗？”谢惜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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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笑野少年般攥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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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他握着拳头对刘零零说，“强迫一个人思考，就像这个一身日本女人打扮的女高中生一样，是无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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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是无事生非？”颠覆性的言论，让刘零零自己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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