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顾医生,精神病其实是外星人,你别告

三分钟，话题早已经和《三体》无关，不对，一开始说什么来着？好像不是《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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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蔡依林，唱什么‘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紧牵着心，把世界走遍’，她知道日不落代表什么吗？殖民！怎么？她想送谁一场殖民？这些唱歌的脑子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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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不是蔡依林写的吧？”顾然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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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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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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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都他么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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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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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会儿，幻臭作家问他：“哎，老顾，你说，蔡依林会寄律师函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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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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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律师函上有蔡依林的亲笔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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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扭头看向幻臭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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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臭作家也看着他，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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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臭作家说：“蔡依林的腿，嘿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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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骗人，那是顾然二十年来见过最猥琐的笑容，蔡依林要是看见，估计恶心得懒得和他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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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同一个法庭呼吸，都像是在被猥亵——便是粗鄙到如此地步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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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新鲜！改变！再见！”幻臭作家唱得手舞足蹈，“美丽极限，爱漂亮没有终点！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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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站起来，脱了病服，赤着瘦骨嶙峋的上身，学色狼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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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病了！他发病了！”拔河老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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