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裹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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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讨写好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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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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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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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机“吱——”“吱——”地吃进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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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将检讨书送到苏晴手上，苏晴姿态漫不经心，先随便翻了一遍，再从第一页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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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读道：“‘尊敬的苏晴组长，我怀着十二万分的愧疚以及十二万分的懊悔’.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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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右手手肘放在桌上，手掌支撑额头，娇小的身体笑得轻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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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瞅着顾然，严肃冷酷的表情，但有一种只可意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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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否认：“没有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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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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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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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晴语气中全是‘我听你胡扯’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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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人类情绪丰富，每个人的思想也不同，但用语言和文字表达出来的时候，就会受到语言和文字本身的限制，出现类似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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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类似？你这是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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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已经不行了，她甚至拿出手机，将这一幕录下来——她就是觉得好笑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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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盯着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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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完全没注意到陈珂，只怕苏晴忽然说一句‘拿去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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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挽救：“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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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纤细分明的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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