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精神病人教我内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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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3日，病情大为好转，仅使用锂盐维持治疗，同时留院观察，使用生活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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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病房，三医生三护士都没动，静等赵文杰收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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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膝坐在床上，对着窗外的太阳吞吐，呼吸声清晰有力，胸膛如蛤蟆一般明显地鼓起、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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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双手下压，赵文杰吐出一口浊气，缓慢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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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医生。”赵文杰主动打招呼，语气温和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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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点头，问：“今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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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提升缓慢，”赵文杰叹气，“我终究只是侥幸进入这一行的凡夫俗子，那个孩子才是真正的天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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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是假的。”苏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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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杰微笑摇头，也不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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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回眸，看了一眼顾然与陈珂：“你们谁有兴趣和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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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顾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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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让开，双手抱在胸前，态度瞬间从刚才的公事公办变成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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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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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内力？”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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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赵文杰轻声而肯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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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教我吗？我一直对内力很感兴趣，曾幻想自己飞檐走壁，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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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瞒我。”赵文杰注视顾然的双眼，“‘飞檐走壁’、‘英雄救美’不是你真正的想法，尽管停顿的时间几乎没有，但这两个词是你思考后的结果，因为这两个词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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