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当即起身躬身拜了个大礼。
阿笙忙不迭地将人扶了起来。
“语妹妹何故行此大礼?”
袁静语眸光说说,语带感激。
“此前是姐姐在大众前护了我大哥哥和袁家的颜面,当受得我此礼。”
阿笙此时才明白,袁静语这一拜,拜的是那日茶楼内,阿笙为袁成杰出面之事。
袁家重礼法,因此袁静语见着阿笙才定要替家中谢过。
据闻,那件事之后,袁家老家主将袁成杰的父亲叫了去,为这门婚事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赵氏虽是新贵,却底蕴不足,教养出来这般的泼妇,何能配得上袁家的嫡长子。
如今袁家借此事发难赵氏,究竟最后如何解决尚未有定论。
袁静语起身后便拉着阿笙在旁坐下。
“早前便听大哥哥说,华清斋出了个四门同修的女学生,可就是姐姐?”
她这话一出,让辛黎在内的诸多年轻女娘都对阿笙起了兴致。
毕竟她刚结业归家便遇上了皇帝那则旨意,而后在家中又关了许久,这些名声倒是从未在帝京贵女间传过。
阿笙委婉地应下,引得众人各种好奇,尤其多问了当年西州译注经典之事。
辛黎在傅荣华一旁坐下,听着阿笙的这些过往啧啧称叹。
“难怪她看不上弘文。”
傅荣华哪里接的上她这些话,只能端持着笑,以沉默回应。
“说来今日怎么不见辛大公子前来?听闻他骑射亦是一绝。”
辛黎倒是无所谓地道:“他即将结业,国学堂今日亦有宴席。”
帝京西下起了滂沱的大雨,正值午后,辛弘文却因多饮了些酒,不胜酒力地瘫软在席间。
辛府的管事带着几名侍从将人从席间接走,又与国学堂的生徒低身道谢。
“今日家主回来得早,见大公子这副模样,怕是要挨训。”
管事看着辛弘文嘴里滴里嘟噜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醉话,便让人抬上车马,往辛府而去。
此时,辛启正在书房执笔写奏文,皇帝强行推新政,因着大皇子的关系,辛家被架在了中间。
此事烦扰了他许久。
此时院内来报,大公子醉酒,刚回府中,但他此刻不肯下车驾,管事怎么劝都没用。
几个仆从又不敢动手,所以来请示辛启正。
辛启正放下手中的笔,起身随着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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