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眼睛受伤的时间重迭,22年以后安黎似乎一直过得不太好,所以才会觉得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吧?
但你明明也没有为安黎做过什么事情,鼻子重新开始泛酸,你把脸埋在他怀里蹭掉眼角溢出的一点泪水然后亲亲他:“很厉害。”
“嗯?”
“突破视力障碍主动走出去,还能顺利地找到工作,很厉害。”
因为这份夸奖耳朵红了起来,安黎很坦诚:“没有,我一开始也没有考虑过做技师,当时满脑子想着好歹也算是名校大学生,多少应该做一些,”他沉默着思考一下措辞,“更有社会认同感的工作。结果在找工作的时候,大学休学跟视力障碍就导致所有简历都石沉大海了。”
很诧异地看他:“你在简历上写了这些?”
“嗯,”安黎平静地垂下眼睛,“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没必要浪费,等着投了一个多月杳无音讯的简历以后才清醒过来盲人是不能胜任什么工作的。”
“那…是怎么想到去SPA店的?”
“复诊的时候医生说有按摩帮助的话安清的伤会恢复得更快,我就学了一点,脑子里又或多或少有个盲人推拿的标签,索性就找了离家最近的店试了试,没想到还挺顺利的。”
安清怎么也有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混合着困惑与心疼,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你又一次沉默了,安黎反而主动来拥抱并开解你:“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很难分清此刻心情是可怜还是怜惜,甚至觉得语言有些苍白无力,你摸摸他的脸:“知道了,会更好的。”
努力打起精神,你问:“最近在看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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