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去吻他的泪痣跟嘴唇。
安黎会意,扶着你的腰帮你上下吞吐他的性器,在你喘得不行的时候换成了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吻着你的嘴唇或乳尖缓慢地抽插。
安黎笑,贴着你的耳朵小声地应。
安黎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你的身体里,却在注意到你的沉默后立刻停了下来用侧脸试探地蹭了蹭你的脸,在眼角碰到一点湿漉后问你:“怎么哭了?”
安黎才不相信,细细密密地吻你的脸,适时去揉着你的腿,语气放得更温柔,提供自己的猜测:“腿抽筋了还是不舒服?”
莫名的低落灵敏地被安黎捕捉,他见你不愿意解释就把你的脸靠在自己肩膀上来安慰你,你摸索到他被手铐磨得红肿的手腕拉到唇边亲了亲,嘴唇碰触到微微磨破的表皮又吹了吹,然后帮他摘掉本以为系得宽松的项圈,发现下面也留了红肿的凸痕以后,轻轻摸着安黎身上被你留下的伤痕,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去摸他毛绒绒的头发,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因为安慰反而更多
安黎的声音很轻,手指摸索着擦你的眼泪,说话间气息吐在你的脖颈:“被兴奋压住了没有发现,真的不痛的,不哭了好不好。”
他的性器坚硬,还陷在你湿漉的穴内却一点都不着急纾解反而在专心哄着不知缘由哭泣的你,你吸吸鼻子:“安黎。”
你不要太喜欢我了,这句话在舌尖滚了滚,在几乎就要说出口的时候被回笼的理智压制住,你安静地抱他又喊了一声:“安黎。”
心情似乎恢复了一点,你继续喊:“安黎。”
伴随着叁声认真又温柔的答复,你终于恢复过来,把腿挂在安黎身上把性器吃得更彻底,然后去亲他的唇,无声邀请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