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一顿，随后不着痕迹的送到唇边，他垂下眼眸，清澈的茶汤倒映着冰冷的眸子，眸底寒意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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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极聪明的，单是太后的只言片语，就能推断出兖王的为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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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极必伤，她身体孱弱的绝大原因便是因着思虑过多，导致气血难供，稍遇些惊吓便要病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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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茶下肚，秦肇敛了寒色：“不必担心，朕已探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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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兖王？”秦肇看向她，对上她漆黑含笑的眸子时，竟有几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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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想如何处置？直接杀了，将人头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可是陛下想要的？”她是笑着说的，像是随口一说，却说中了他心之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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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肇并不打算对她隐藏自己的心思，反而面对她时，他更愿意倾听她的意见，“朕这样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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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呀。”凝香拿起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但是陛下也不能胡乱杀人，还得制造一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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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不会伤到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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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帝王之争，无论谁输谁赢都是血流成河，天下人其实不关心谁做帝王，大家只关心能不能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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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站在权力之巅的人，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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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肇虽杀伐果断，但对于天下人来说，是一个明君，他善水利，改革农地、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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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凝香看在眼里的，所以无论如何，这场博弈凝香都不会叫他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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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些累了，陪妾身睡一会吗？”她站起身，抬手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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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凝香才睡醒不久，只是瞧他神色有几分疲惫，想来他昨夜定是一夜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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