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

床上，凝香的额头撞在珠子上，有几个红红的小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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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瘪着嘴，看起来又要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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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额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陛下，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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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他捡起床上散落的珠子，放在床头的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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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原先要去哪？”她抖了抖被子，又抖出几颗来，手忙脚乱的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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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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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凝香歪了歪头，看起来有几分呆呆的，她低声喃喃，“那不是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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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肇当作没听见，其实他就是想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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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她，手指覆盖上珠子的压痕，稍微用力按下去，她马上就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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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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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哭了，秦肇看着她的眼睛，喉咙愈发干涩，掉眼泪的样子……让人欲火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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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点药即可，并无大概。”他克制着，另一只手紧握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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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都是她身上惯用的桂花香，他站起身子，叫了宫女进来收拾：“皇后午睡吧，朕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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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皇上。”她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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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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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肇走出去，嗅着秋意凉爽的空气，滚烫的胸膛稍降下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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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和她呆在一起，她像行走的催情香，只要一靠近她，他就无法避免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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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攥着被褥，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她有些贪恋他的接触，心咚咚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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