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没用。我爸依旧觉得我是他的人生污点,我妈仍然用那种淡得只剩可怜的目光看我,身边的那些人你越退缩他们就越猖狂。”话音断了一瞬,佟言的眼中似没有一颗星辰点亮,只剩空洞洞的幽深,“身上的稻草越积越多,我早就被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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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沁得冰凉的指尖儿被握进宽厚的掌中,盛屿声音沉厚,带着令人安心的抚慰:“我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别怕,疯在我这儿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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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抽出手,将盛屿揽緊,埋在他的颈窝中声音颤抖:“我那天差点把赵允升用胶带缠得憋死,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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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有那么脆弱,但你以后只对我疯就好,其他人要是惹了佟老师,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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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图中的风雪依旧,佟言却将目光落在了那间透着暖光的木屋上,门前留着一行脚印,应是有人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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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屿,你会……让我囚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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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屿拨开已经挡了眼睛的头发,笑着说:“佟老师要是能给我定期理理发,做人的下限别那么低,囚就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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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听话只听一半:“理发……我可以试一试。”\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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