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朋友喝了杯赔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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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停在最后一颗叩子上,男人微微抬眸:“你替别人喝了赔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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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迎上他的目光,从嘴唇一点点向上看,答非所问:“我不喜欢你这顶假发,它让我总看不清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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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手指轻轻拨动没有生命的发丝,佟言从拨开的缝隙中望进深潭一样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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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灰烬从沉香上折断,茶台上的水翻滚着水花,静籁无声,四目相对,盛屿想,佟言嘴里此时应该往外蹦那些诗词歌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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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男人向前送了送自己,催促道:“快点,还有一颗扣子呢,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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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越来越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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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收回手:“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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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屿在白瓷杯上浇下第一注热水时,纯棉的按摩服已经堆在了椅子上。摘了假发的男人隔着氤氲的水汽乜了一眼白腻的皮夫,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白瓷,倒是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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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不瘦弱,?材很具观赏性,也只具观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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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骨薄肌,身姿挺拔。穿着依服似雪里的白桦,傲然风骨;脫了便像水杉,那些风骨都化成风姿,好看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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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热水浇过的瓷白茶盏在另一种白腻上碰了碰,盛屿道:“知道怎样最解乏醒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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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捂住胸肌,推了一把白瓷杯子,挺听话地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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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热的茶盏又放在了遮挡的手上,佟言为难片刻,撤开手让茶盏又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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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紅透了半边身子,盛屿瞧够了,才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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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椅子,额头放在椅背不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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