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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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握住霍湘的手腕，用食指沿着婚姻线从上到下，“搞音乐的，唱歌应该特别好听，还没结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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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用另一只手夹住烟，脸上是耐人寻味的笑，“你是不是忘了你进门的时候叫过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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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会出现在很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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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封面，杂志内页，电影里，体育馆的演出海报，在天鹅航道的那几年他没有任何隐私，谁想了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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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忘了！”板寸笑道，他的伎俩已经被霍湘识破，可他没松开霍湘的手，反而握了上去，“你手有点凉啊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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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要用到冰块，冰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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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感觉板寸握手的力度在增加，及时抽出手，把烟头丢进烟灰缸，“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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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板寸吐出口香糖，正好盖住滚烫的烟星，传来一股刺鼻的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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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特调霍湘经常做给自己喝，不消三分钟就重新做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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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吃的不？”板寸抿了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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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瞄着他嘴边漏出来的液体，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稍等，我给你拿小吃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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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鱼有没？”板寸不等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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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抽回悬停的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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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自烧啊？”板寸又问，得到点头回应后说：“我能围观一下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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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笑着迟疑了半秒，“……围观煎鱼？行啊。”说完卷起袖子把板寸带到厨房口，“放心，我们厨房很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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