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能,不过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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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拴在车斗里,尾巴下绑了只红色的塑料袋子,四轮斗车载着格日勒和沈意鸣去往图录村,沿途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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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土地沙砾较多,并不适合栽种农作物,除了一些矮小的灌木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存活着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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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车子渐渐驶入村子,沈意鸣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单纯,村子里的村民没有成群的牛羊,他们的房屋多是石块搭建起来的,外面围了一圈栅栏,院子里堆砌的干柴是可见的,唯一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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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勤快的人家堆了几垛,懒散些的,零零散散着一堆,门外木板车上还有没卸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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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被格日勒驮在肩膀上的小姑娘在村口哭,格日勒让张晋岩停车,自己跳下车,远远的张开手臂抱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问她,“为什么在这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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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鸣也从车上下来,站在格日勒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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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把小绵架在火上烤,我的小绵被杀了……还有一个大坏蛋在家里,就是因为他来了,爸爸才把小绵杀了!我的小绵,我要我的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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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鸣想起格日勒上午跟他提过,家里为了迎接一位客人,特意杀了一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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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格日勒也说,再晚一点儿,就要赶不上吃烤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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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仅有的一只羊,格日勒希望他们能在晚饭前赶回去,并不是自己想吃,而是这是他们最贵重的,拿来招待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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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格日勒在安慰妹妹,“你看错了,那不是你的小绵,你的小绵去找它的伙伴玩耍了,明天就回来了,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哥哥有事要忙,明天哥哥陪你一起去找小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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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鸣内心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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