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了，下次见面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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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汀走出机场，乌灼等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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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靠在墙壁上，左腿半曲着，半垂着脑袋，一头白发总是那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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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汀不自觉地笑了，意识到后又收敛了笑。他知道自己很高兴，因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父亲，也因为在他觉得不可能、决定放弃的时候，乌灼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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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来说，自从认识乌灼以来，对方好像什么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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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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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很远，乌灼也没看向郁汀的方向，但他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偏过头，准确地在人群中找到郁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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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郁汀走来，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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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了，郁汀忽然起了捉弄这个人的心思，绷着脸问：“怎么不问到底赶上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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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灼说：“你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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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不用问，一定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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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汀怔了怔，在这个面前，他好像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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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可怕。”郁汀抱怨似的开口，“总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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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很早以前，最开始认识的时候，郁汀就隐隐察觉到这一事实。但这样的话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很容易伤人。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是那种……比亲近还要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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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灼一动不动地看着郁汀，他说：“因为你表现得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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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乌灼说的都是实话。他不想骗郁汀，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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