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你说说你,做那事时手劲那么大,不怕我疼,现在怕我疼了?”
江诏心虚地不敢说话,好一会儿才弱弱开口:“我那不是没控制住吗?而且,你也挺享受的……”
陆冼不置可否,过了会儿,肩膀撞了下江诏的肩膀,安慰道:“不疼,别多想,我刚才开玩笑呢。”
“嗯。”江诏帮他涂好药,顾及陆冼肩头的淤青,他下巴虚靠在陆冼肩膀上,并没有真的压上去,江诏声音软软的,“哥,以后别这样了,我害怕。”
陆冼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怕的,我这工作又没有任何危险性,今天下冰雹,纯属天灾,是意外。”
江诏闷不做声,过了会儿再次开口,嗓音有点闷:“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在你心里只能排老三。”
陆冼没明白:“嗯?”
江诏眼神幽怨:“在你心里,文物最重要,然后是我哥,最后才是我。我在你心里,并不是最重要的,我的重要程度,只能排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