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赵祁煊迷迷糊糊地想,他跪着,屁股被强制得捞起来,他只得用肘勉强撑着。旷了已久的穴被阳物肏出咕叽咕叽地声响,在这房间里清晰可见。滑溜的阴蒂被掐在指尖中,因为太久没被玩弄,已经缩成一个小小的肉粒,现在它被掀开包皮剥出来,被毫不留情地掐弄籽芯,尖锐酸涩的快感逼得从赵祁煊的咽喉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吟。“取下来了?”谢秉宜舔吮着他的脖颈:“那下次给你换个更好看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他有些轻佻得拉长那艳红的蒂尖:“镶个钻的?还是穿个珍珠的?”赵祁煊“呜”了一声,没有回答。
突然,门被叩响,隔着门传来师弟林业担忧的声音:“师兄,刚刚听到你房间的动静,是出什么事了吗?”赵祁煊听到师弟的声音,猛得一惊,阴道不自觉地绞紧,绞得身后的人抽了口气,轻笑着扇了一下他的臀,打出一声脆响:“不回答他吗?”谢秉宜俯下身,舔了舔他的耳朵:“告诉他啊,你房间里…是魔教的人,你啊,正被他肏呢。”
赵祁煊听着那脚步走远,手肘也撑不住地滑下,刚刚那对话让他出了一身汗,即是怕被发现他被摁在床上,被男人贯穿女屄,也…害怕谢秉宜的存在被发现。
赵祁煊闭上眼睛,逃避似的把脸埋进被子里。谢秉宜…他是个好人吗…是吧,他当上教主以来,邪道安分了不少,谢秉宜本人也没有主动挑衅正道。可是…邪道头子,真的能算是好人吗…
谢秉宜简直像不疼一样,他胸前的血还没止住,殷红的血珠落在赵祁煊的背上,那背肌理分明,到腰肢却陡然收紧,滴上血后,有种诡异的妖异,谢秉宜用那鲜血在上面勾勒出图案,像是某种诡异的契约仪式,又像是单纯地像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谢秉宜把他推到窗棂边的桌案上,捞起他的一条腿把整个肥厚的肉鲍露出来。茎身抽出一点又直直地干回去。赵祁煊嗬嗬粗喘着,他住在二楼,这儿又是苍梧城最大的客栈,身处闹市。此刻夜市人来往络绎不绝,还能清楚的感受到凉风和人们欢声谈笑的声音。他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铺天盖地的快感涌上来,嘴巴根本闭不上,一张来就是羞人的淫叫。他生怕底下不远的人们会听到奇怪的动静,只得苦苦哀求:“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吗…”
那小小的子宫里满是淫水,插进去的一刹那龟头像是泡进温泉,谢秉宜深吸了一口气,把散落的头发往后撩。然后掐住那肌理分明的腰,毫不留情地鞭挞子宫壁上的每一处淫肉,他能听到到赵祁煊拼命捂住自己喘叫而形成的闷闷的声音,这让他的淫虐欲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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