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魔教的几日,赵祁煊都昏昏沉沉地,溺于情欲。
赵祁煊的前二十一年都活的清心寡欲,心里只有剑和师门。赵祁煊想着他最爱的青霄剑,始终担忧不已。那天他被绑回魔教,醒来的时候剑便不知所踪。赵祁煊每天都要练剑,和剑分开那么久,不经有些焦躁不安。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谢秉宜其实是个极好说话的人,起码对自己是这样。
赵祁煊听到这句话,瞬间涨红了脸。阳具已经离开他的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那被肏得殷红的穴口半张着,随着性器的抽出被带出一串晶莹的水液,不满地翕张着。
赵祁煊看着他水光淋漓的阳具,那上面的水都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水。他吞了吞口水,那吞咽声在自己耳边很响,闹得他的脸有些红了。他着了魔似地跪坐上去,用那濡湿的屄口去磨,那敏感的穴口磨到硕大的龟头,瑟缩着吐出一缕淫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夹住茎身。
“啊…”肉蒂被龟头顶得东倒西歪,赵祁煊腹腔一酸,竟跪不住地直直往下坐。“噗呲”一声那粗壮的茎身竟坐进去大半,没入那旷了已久的阴道,里面的嫩肉像是有意识地顿了几秒,紧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不行不行…”赵祁煊哽了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他竟错觉干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手忙脚乱妄图找到支撑点,跪起来让那根阴茎不要进地那么深。
赵祁煊喘着气,坐在那粗大的肉柱上,交合处传出暧昧的水声。谢秉宜轻笑地抚摸着他的腰,轻笑着舔舐着他的脖颈。
“动啊,怎么不动了?”谢秉宜含着笑,气息都喷在他的脖颈上。
他动了几下就动不了了,腿失力一般跪坐着,却也不敢坐到底,这个姿势太深了,肉棒顶过瘙痒的穴肉,因为那肉道主人紧张的缘故,绞得越发紧了,这像把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送上去给那阴茎解馋。太酸太涨太痒了…赵祁煊浑身都因为这肏入体内的阴茎软下来了,他只得目眩神迷地跪坐着,感受着阴茎在他体内的搏动。
谢秉宜顶到了什么,他有些讶异地再顶了一下,那肉嘟嘟的环口颤抖着,咧开一个小口。谢秉宜这才确定似的,笑着亲吻他:“你有子宫。”赵祁煊听到这句话,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像预感但了什么:“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赵祁煊已经被操傻了,他哭嚎着去掐谢秉宜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他的子宫已经彻底失守了,像是有一汪水淌在腹腔里。
赵祁煊弓着腰,又胡乱地喷了一次,他已经傻了。谢秉宜狠狠挺胯,最后一下以快要顶穿子宫的力道顶到底,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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