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似的发痒,期待鸡巴能像以往一样捣捣它,把里面的每一寸淫肉都结结实实得碾过,那生育的器官被当做鸡巴套子一样毫不留情得使用淫玩。
“哈…要烂了…”赵祁煊背捣得发痴,鲜红的舌尖探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身体都红了,蜜色的皮肉都泛起了红,那长腿环在男人白皙结实的腰上,那腰肢耸动着,把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肉花捣得艳红大开。
谢秉宜的仍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宫腔内抽插,一串一串的水被带出来,落到了床上。那红肿的阴蒂一直被阴茎根部磨过,经过扇打像颗小枣吊在外面,赵祁煊被这浪潮一般一阵一阵的快感打懵了,还在高潮就又被插进了子宫:“不不不…”他发出一声哭喘,企图向上逃窜逃避这过剩的快感,这显然是徒劳的。
他哀叫着,却无能为力,那针孔大小的尿眼张开,流出一股淡黄的尿液…他的女穴失禁了。他呆滞了一会,眼泪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