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保持距离。萧寞把手放回口袋,始终盯着电梯门发呆,看也没看他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做过。到了17楼,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纪沣拉住她胳膊,“萧寞——”他想,她都摸他了,应该不生气了吧。可是萧寞厌烦地甩开他,手还是插在口袋。纪沣怔怔看着她淡漠的眉眼,有一瞬间觉得,她真的那么讨厌他。“再纠缠我就告你骚扰。”她转身回家。……纪沣被她气得,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他回到家,换上居家服做饭,又想萧寞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直到晚上他洗衣服时,忽然发现裤子后面有一点刺目的血迹。纪沣懵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又看到羊绒衫上也有血渍,忽然反应过来,这都是被萧寞摸过的地方。他顾不上思考,立即去敲萧寞的门。过了一会她才开门,依然冷着眉眼盯着他,“干什么。”纪沣直接抬起她的手,两只掌心都贴着一块纱布,“你的手怎么了?”萧寞抽回手,声音冷硬:“和你有什么关系。”纪沣抿了抿唇,只好压低声音,生疏地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或者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不生气?”漫长的沉默,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应,只怕她什么都不要,直接给他判死刑。终于,萧寞抬起头看着他,像在思考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对上那双幽暗的眼睛,纪沣若有所感,下意识喉结轻滚,心跳快起来:“你想让我,做什么?”她想了一下,说:“你把衣服脱了。”纪沣:……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不想脱的话就走吧。”萧寞作势要关门。“等等。”他撑住门,无可奈何,“你总得先让我进去吧。”“门就在这,你要进自己不会进吗?”萧寞有时候真是对他这过分的礼貌感到无语。
见她眼中隐晦的暗示,和浓重的欲色。他没有拒绝,手从洗发水移向沐浴露,很容易就搓出丰富绵密的泡沫,然后从她脖颈处向下,一寸寸轻抚。掌下的肌肤滑腻得让人头皮发紧,能清楚地所过之处敏感地绷紧,腰骨更是细得他一手就能掌握。他没有再往下,只在腰背处流连。有几个瞬间,纪沣都很想将她拉进怀里肆意爱抚,但还是被难以想象的自制力掌控住。他一直看着她的脸,不想错过她每个表情。萧寞脸上潮红更甚,紧闭着眼,眉心习惯性地蹙着,眼睫不停颤动,像是在苦苦煎熬。从来没有被这样抚摸过,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饥渴。这种饥渴不是指情欲。在萧寞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被人拥抱过,她一直觉得她不在乎这种事。可是现在才发现,她以为的不在乎,只是因为从来没体验过,其实从骨子里极度渴望。像是被他打开了闸门,经年累月空缺的本能需求,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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