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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想拉他们一把。”他看向时瑜,“毕竟人死了,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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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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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已经有些听不清阮知秋说的话了,他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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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你说实话,”阮知秋突然单膝跪在时瑜面前,双手端住了他的肩,“你还想过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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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愣愣地看着他,“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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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手臂上的疤痕了。”阮知秋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缓缓地落在时瑜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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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每天都坚持穿长袖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我看见了。”他搂着时瑜,声音有些发抖,“有几道刀口,是不是只要再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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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时瑜突然猛地一用力,把阮知秋推开了,他向后踉踉跄跄了几步才站稳,捂着胸口,喘着气,脸色煞白。\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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