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基的评价,已经很算给李适之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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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隆基又立刻说:“天宝元年,牛仙客病故之时,我本想用杨慎矜或卢绚为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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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隆基还微微闭眼,像是后悔用了李适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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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潜意识认为,如果没有用李适之为左相,李瑄不可能这么快崛起获得兵权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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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矜和卢绚虽有风采,然他们都已经隐于李林甫口蜜腹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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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瑄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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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甫口蜜腹剑得意之作之一,就是干掉杨慎矜和卢绚这两个有拜相之势的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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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瑄知道李隆基说得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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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是嫉贤妒能的人,无人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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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提到李林甫的时候,李隆基怒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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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否认那些犯颜直谏的宰相,但并不影响他鞭挞曾经最信任,最宠爱的宰相李林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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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也隐隐在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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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用李林甫、杨国忠,国家才至这等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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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圣人为什么还假其权力,立仗马、肉腰刀,李林甫的行径圣人一点也不知道吗,为什么还会用他十八年之久?宰相在一个位置上太久,会产生久怠之心,再清高的人,也会被权力所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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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瑄在这个时候的话语十分温和,与李隆基一起谈论开元宰相,不像在马嵬驿一样,用质问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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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李瑄想看李隆基亲口回答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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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坐龙辇,这个集大誉大毁的皇帝,后世无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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