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是认认真真在上床,嘴下的动作点到为止,只吮吸出了一些红痕和草莓,并没有破皮的地方。
池栖知道他危险期熬得很难受,翟琰小心翼翼不敢吸他血的样子让池栖很是心疼,谁也不愿意成为恋人的累赘,池栖又把手递到他唇边,说:“不是要像结婚一样的结契约吗?以后你吸血只能吸我的,我就不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你猜我危险期来临那天下午,在家里干什么?” 翟琰声音很低,就跟在呢喃似的。
“什么?” 池栖问。
翟琰低笑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在拿着你的衣服做那种事。”
池栖骂他:“你也好意思,帮我洗干净了没?”
“洗干净了,池栖,下次别再离开我这么久了行不行?” 翟琰问道。
翟琰舍不得咬他太狠,牙齿轻轻刺破手腕处的皮肤,吮吸动作缓慢,舌头跟唇肉辗转厮磨,翟琰动作认真且神圣,他嘴角是血,捧着自己的手望来的那一刻,池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狙中一枪。
要是翟琰此刻要把他咬死在这张床上,池栖也心甘情愿。
翟琰轻啄了两口愈合的手腕,握着他的手,坚定道:“池栖,你是我的止咬器。”
春去秋来,日子过得很快。
翟夫人起初对翟琰不愿意改变体质的打算有些不满,但她到底不是爱操很多心的家长,想着身体又不是她的,何必为了翟琰处处伤神,索性也就默认了他的决定。
只是她对自己的亲儿媳妇不是个漂亮小姑娘这件事还是有点不爽,池栖不会说漂亮话,在长辈面前沉默寡言,很是无趣,翟夫人闲他们俩每次来太应付,去旅游之后就没怎么再管翟琰的事情,一直到翟琰毕业,她才赶了个飞机回来一起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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