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栖这么揉捏着、摩挲着,翟琰的后背也顺着攀下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池栖对掌控翟琰轻微哼咛声的感觉很奇怪新奇上头,他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了翟琰的人耳,然后坏心眼地凑过去,在他的耳侧轻轻吹了一口气。
“池栖,你别……”
池栖短促笑了两声,问他:“你站一上午累不累啊?”
“还好,你呢,不是连轴做了好几轮咖啡吗?”翟琰问他。
池栖松了松手腕,说:“是有点酸。”
翟琰接过他的手,正好还能把一直对自己耳朵图谋不轨的动作给阻止:“那我给你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