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小的、违心的挣扎,否则这事怎么看都没有周旋的余地了,翟琰往长腿上套了条裤子,见池栖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忙低下头,站在床边一言不发。
莫名的,池栖觉得这幅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池栖,你骂我吧。” 翟琰闷闷道。
同样的嗓音不久前还在自己耳边低喘,池栖耳根子一麻,不说话。
见他沉默,翟琰更是愧疚了:“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我以为危险期不会来得这么快……”
翟琰紧着后槽牙,明明前阵子管家还在提醒他,被推迟的危险期,在卷土重来的时候,可能不会像往常那样能熬过去。
他确实没熬过去。
池栖艰难滚了一下喉咙,问:“你们的危险期……”
声音嘶哑到他都惊了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又拼命往他脑海里钻,池栖有些烦躁地一屁股坐到床上,某处传来的撕裂感又反复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妈的……” 池栖小声骂了句脏话。
翟琰听他气恼,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骂。
是他没了理智,欺负了池栖,得骂。
总拖延沟通也不是办法,池栖舔了舔下唇唇角,这里有一个被他自己咬破的伤口,翟琰刚刚想凑过来帮他愈合,被池栖红着脸,别扭地躲开了。
他问:“你以前危险期,也是这样吗?”
翟琰摇了摇头:“我的危险期有固定的日期,以前危险期到了,我就会把自己关在家里。”
池栖回忆了一下他刚刚凶猛的劲,轻咳了一声,莫名感到非常好奇,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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