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越椿在宫中本就没有地位,因为常去皇后宫中和越溧玩闹,皇后为了博个母仪天下的名儿,也要对越椿好。
可如今越椿被过继给长嬴,再也没踏进椒房殿一步,往日也不曾与皇后亲近。
与长嬴有关的一切,那就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长嬴只想利用越椿掩人耳目,在越慈面前当一个渴望孩子又没有野心的蠢女人,考虑过越椿可能不喜欢被自己过继,却没料到皇后竟然会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下手!而且还是利用自己的儿子去侮辱她!
而越溧如今已有十三岁了,也该知晓男女有别,君子之礼,这样侮辱一个比他小了六岁的妹妹,实在不像话。
长嬴再出来时,芍药和甘棠俱守在院外,不敢进去,但又时时朝屋里张望着。
长嬴对一个小宫婢道:
“去华章殿传本宫的话,二公主病了,后面两月都不去上课。”
“是,娘娘。”
“甘棠,去把齐太医找来,悄悄的。”
“是。”
芍药跟着长嬴回了屋。
“你先下去吧,本宫有些乏了。”
长嬴揉着额角吩咐,面容疲惫,自顾自卸了簪花钗环。
芍药瞧着担忧,“娘娘,奴婢瞧您脸色不好,可是……”
“无妨,这几日若是圣上来了或是翻牌,就说本宫突发疾病,不便伴驾。”
“……是。”
华章殿。
张龄尹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却远远瞧见匆匆赶来的甘棠叫住张管事说了些什么,又走了。
甘棠平时送二公主来上课,他认得甘棠,是裕儿宫里的人。
看甘棠神色怪异,似乎有什么大事,他的心也不由揪起来。不仅仅是为二公主,更是担忧裕儿。
他不敢上前和甘棠搭话,那日他脱口而出唤了长嬴的乳名已经让她吓得花容失色,他不敢再将两人置于险境。
他调整了半天心态,装作漫不经心的路过,拍了拍孙管事肩膀。
“那个是不是平时送二公主来的宫婢啊?”
孙管事叹了口气,“嗳,是啊。”
“是……二公主出事了么?”
孙管事摇摇头,“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恐怕这两个月都不会来了。”
*
天气晴好,柔妃披着狐裘在外院舞剑,剑风飕飕作响,站在一旁看着的小宫婢吓得魂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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