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越慈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一股温热迅速笼罩她。
“天这么冷,为何要在外面唱曲?”
“在屋里怕惊扰其他姐妹,奴婢自幼喜欢唱昆曲,每每做事疲累就会找个无人僻静之处唱曲。奴婢家中贫困,并没有找师傅学过,都是唱着玩的,让陛下看笑话了。”
潇潇说话时,越慈一直在打量她的长相。
他隐约记得这个宫女好像在长嬴跟前端过药,那时他的注意力几乎落在长嬴身上,却未留意这个小宫女容姿不俗。
潇潇的桃花眼噙着水光,虽未哭却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穿着薄袄,却能看出腰肢盈盈一握的婀娜。
越慈收回目光,“你唱得很好。叫什么名?”
“奴婢……名叫潇潇。”
说话间越慈轻抓过她的手,缓慢地摩挲起来,潇潇缩了缩手。
“陛下,我家娘娘还在前殿等候,可要奴婢带陛下去前殿?”
越慈这才回了神,正色道:“走吧。”
到了前殿,长嬴已经备好晚膳,一桌子都是越慈爱吃的菜,就坐在桌旁等着他来。
可一见是潇潇带着越慈进来,她脸上笑意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这一细微的变化还是被越慈捕捉到了,他看了眼长嬴平坦的还未显怀的肚子,难得有些愧疚。
他道:“怀着孕还要忙前忙后的,真辛苦了你,以后我来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地准备。”
长嬴莞尔一笑,牵着他的袖子,两人走到桌旁坐下。
长嬴轻轻抚摸他的手臂,越慈常年习武,手臂肌肉发达,摸起来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这么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为帝王,本应无情,道德底线又不高,甚至连平均线也没达到的暴君,能抵得住几回诱惑。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潇潇今天的成果了。
这一晚越慈对她温柔备至,生怕碰坏了她,虽未侍寝,却也一夜温情蜜意。
在长嬴有孕的这段时间,昭阳殿的那位也没闲着。
殷妃自从被剥夺封号后,虽然已经对后宫争斗灰心,但也不代表她一点野心都没残留下来。
越慈对她那么心狠,她的心已经被他伤透了,但她还是想挽回尊严。
尽管不比以往风光,但她好歹是妃位,在宫中依旧有一定的地位。
这日天气正好,她又去了躺合欢殿。
长嬴这段时间占尽了风头,有孕不说,还升了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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