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一耄耋老者感叹道:“我等遭澹明小人侮辱事小,但连甲五大人都遭此侮辱,实在不能忍受。”
“老夫不过一窟中朽木,命不久矣,若只是侮辱我,倒也罢了,但真只是这样么?”甲五池云摇了摇头,道:“今日在此都是自己人,老夫也就不遮掩了。”
老人环视周遭一圈,淡声道:“老夫与诸位,在世人眼里,都不算什么好人。”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突然一变,幸好会场灯光灰暗,加上戴了面具,倒没怎么看出。
“我们所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人活一世,怎么选择是自己的事,做了,就不后悔,也无需用那么多借口粉饰,不然,太过掉价。”
“讨论善恶是孩童才会关注的问题,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强者拥有一切,弱者沦为饲料,不过如此。”
“而且,相比我们如今所得到的,与我们以前为这个国家所奉献的,不过九牛一毛,老夫问心无愧。”
“只要有老夫在,我们所做的事不会被发现,诸君的利益也不会有损失。”
“可如今,情况变了。”
“澹明来了。”
“他留在扶桑多一日,诸位的危险便多一分。”
黑袍人面面相觑,没有出声,都安静地等待着。
“诸君之中,有国会议员,有内阁大臣,有县府官员,也有集团社长,京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应该多少会有些耳闻。”
甲五池云缓声道:“澹明,不过才来了小两个礼拜不到,京都的风向便有了明显的转向。”
说到这,好几名京都勋贵富商身上气压突然有些阴沉。
“因为一个小小的月影组冒犯了他的学生,京都警局便开始大规模打击极道。”
“因为他的学生不愿意联姻,唐门一个电话打到大阪山口集团,铃木集团就面临破产。”
“因为他的学生不愿母亲被人侮辱,诸葛氏一封信件,东京都就派了检察官下来,滕里,听说你的兄长前两天被带走调查了?”
一名中年模样的黑袍人瞳孔微微一缩,眼里多了一份戾气。
“还有...”甲五池云稍稍侧脸望向边缘:“因为他的一个无能学生不愿为自己的兄长牺牲,加贺典狱长便要面临死亡。”
角落处的沢直人闻言先是一怔,突然脸色大变,汗如雨下。
“小小的动作,京都却如同发生了一场小地震。”甲五池云轻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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