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伤情有帮助。”
苏待弦放下扇子,缓缓站起,泪痕还在眼边挂着,朝成寅微微屈膝,行了个礼,便去看旭璘手里端着的药匣子。药匣子里装了不下二十种瓶瓶罐罐,她一一打开闻了闻,然后道:“世子的药丸确实都是难寻的稀世珍药,但这些,师兄用不上。不过世子方才的红参丸已经帮了大忙。”
成寅有些失望他帮不上什么忙,眉目微蹙道:“我的军医是新罗最好的神医,不如也让他看看,或许还有办法呢。”
既是金成寅自己亲自开口,她也不便一味阻拦,只好点头答应,他不信这位军医能诊断出什么来。
朴泰昌进到帐内,手搭在林堃远的手腕上,摸了好久,才有一股气若游丝的脉象——这和他前一个病人的状况真的像极了。不过眼前这位将军比起世子妃好太多,他起码时而会如波浪一般冲来,说明绝对可救,并不像苏待弦说得那般危急。
“朴太医,如何?”
“臣从前在大瀛行医时,救治过一位习武之人,脉象与林将军很是相似,不过药在岚城,得回去取。”朴泰昌道。
“很是相似?大缘密经可不是谁都可以练的。习武之人与武林高手差得太多了。”苏待弦存疑,连珠炮似地问道,“你救治的是男是女,什么年纪,何时的事情?”
“前年春日,是位男子。”
经过两年左右的相处,金成寅很明白朴泰昌此刻的语气,似乎在说谎。
“苏大夫,既然朴太医有法子,那不如也试试。”在东帛眼里,苏待弦的一举一动更多时候都是为了黏住林堃远,他着实不大喜欢。
“世子,东帛冒昧,烦请朴太医施展妙手,救救将军吧。”
“东帛你这么不放心我吗?我能害师兄吗?”待弦很是不满。
“苏待弦,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救将军最重要。”东帛甚至都没有正眼瞧苏待弦。
“这位郎君言重了,成寅定会尽力的。”金成寅扶起东帛,当着面吩咐了朴泰昌,然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世子。”朴泰昌垂着脑袋跟在金成寅身后,进了帅帐。
“为什么说谎?”金成寅正色问道。
朴泰昌垂手道:“世子明鉴。”
“林将军的伤你有把握吗?”
“林将军虽中毒,且伤怒攻心内力虚弱,但臣有把握。”
“你有把握?”
“林将军的伤因和世子妃的伤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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