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往往意味着有依仗的肆无忌惮。
像是毒蛇的外衣,越是明亮,越是剧毒。
几支弩箭射过去,都被那个细密的尖刺壳子给挡住了。
没有人敢靠近,去和一只既扎手,还大概率有毒的刺猬打。
有人用长竹杆去扒拉刺猬,
想把这只刺猬扒到酸雨里去。
这刺猬球看着不大,挥杆的人弄得满头大汗,刺猬还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刺猬趴的正是山腰处,通行就这么一条路,
被这一只刺猬拦住,一条连廊硬是分成了上下两段。
曾香看到余溪风时,眼色一亮:“神女。”
余溪风顺势接过弩箭。
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那只刺猬的壳随着呼吸,会隐约有起伏。
周围人声吵闹,刺猬一直紧绷,偶尔调整动作,
才会露出肉质的内里。
那个缝隙稍纵即逝。
女人们拿到弩箭的时间还太短,打不中这样精细的目标,也正常。
准头这玩意,练习量上不来,教也白教。喜欢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