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半分,它们就像深扎在心里的大树,挤压着他的心脏,夺走了赖以生存的氧气。
在这个瞬间,似乎有密密麻麻的痛苦从心脏蔓延上来,他低下头,不堪重负的叹了一口气。
姜姜艰难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起头,朝满脸担忧频频往这里看的艾米丽挤出了一个滑稽的笑容。
艾米丽眼眶微红,朝姜姜眨了眨眼,两人相视而笑。
海诺摸了摸姜姜的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姜姜有些悲切的吐出一口气,所谓婚姻又或者是社会制度,他人的期待,是横在所有人身上的一座大山,要是想要生存,想要过得好,就得学会取舍,就得像这样,顽强如同杂草,永远打不倒。
耽搁了一会,画师提着画箱进来了。
艾米丽和菲列尔站在中间,梅萨莉雅夫人和凯特夫人和旁边的贵族们挤成了一团,站位乱七八糟,一时之间热闹非凡。
不是这个人被踩脚的哎哟声,就是那个人在大声埋怨自己被挤得无法呼吸了。
菲列尔的老姑妈更是固执的站在最右边,不管谁来说她也不肯动,敢靠过来她就拿起拐杖打过去。
“哎哟,你们是在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吗!要知道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呢。”
海诺实在是看不下去,跟姜姜说了一声,扯着埃尔文过去帮忙了。
姜姜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头,调整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呼吸。
她的鼻子和眼睛都红彤彤的,看着可怜又可爱特别的招人疼。
塞德里克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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