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吉兆,是以这些年受尽宠爱。可兴许就是太过受宠,脑子里才会都装的浆糊。
明摆着是自私自利不长脑子的人,偏生要学着算计别人,到头来惹得风风雨雨。
柔妃宫里纪玉仪又摔坏了不少东西气得浑身发抖,打骂着宫婢:“母妃只说了让本公主禁足,又没说让你们这些贱婢盯着本公主!”
“奴婢们不敢。”宫婢也只能跪在地上任由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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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玉仪发泄够了脾气,冷冷瞧了这些宫婢一眼:“都给本公主罚抄女戒,抄错一个字本公主让母妃将你们都打杀了!”
宫婢们都颤颤巍巍拿起笔抄写着女戒,五公主的脾气近来是越发不好了。
胡乱冤枉安乐殿的女使得罪了纪殿下。
难怪会落得个禁足罚抄的下场。
此刻安乐殿女使姜藏月,正与满初往锦绣宫方向而行。
昨日之事闹得风风雨雨,安乐殿和喜宫以及柔妃的锦绣宫都被牵扯其中,五公主央求柔妃说是要与安乐殿致歉,这才要姜藏月前来。
斜风细雨里撑开一把青花油纸伞,美人款款而行,如星夜荷塘清风徐来,是比春雪煎茶还要冰肌玉骨。
满初略微落后一步跟着,宫墙碧瓦,瞧着人是那么渺小。
姜藏月道:“在想什么?”
满初目光落在锦绣宫,眼眸深深。
“师父,纪玉仪定是不怀好意。”
姜藏月今年也不过十五,尚未满十六,她曾以为女子都如师父一般处变不惊,可到底不同。
寻常女子不会谋略,亦不会杀人且司空见惯。若是师父当年不曾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也当是金尊玉贵众星捧月的侯府郡主。
也当是长安侯爷疼爱的掌上明珠。
姜藏月淡淡道:“无妨。”
“也是。”满初弯唇而笑:“兴许是好事。”
师父向来算无遗漏,清冷淡薄的皮囊该是最合适的伪装。
她是跟着师父出过任务的。
当年在子安桥畔,青衣少女清浅一笑捡拾了荷包递给书生,后者腼腆致谢,擦身而过间,书生脖颈出现血线,转瞬身亡。
满初总在想,当年那书生有什么错呢?后来得知书生凌辱了数十个孩子,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师父总是不会错。
思忖间,锦绣宫已然到了。
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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