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旁人不同的。
安嫔抬手揉了揉额间,有些疲乏,又想起了什么:“人请来了没有?过些时日国子监的算学之比就要开始了。”
她也差人去看了这些时日二皇子的课业,如今想来触目惊心,就连司业也连连夸赞,就跟变了一人似的。
本不愿相信是一个宫婢的功劳,可事实就是如此,大不了之后将那宫婢偷偷处死,免得误了尧儿的名声。
定是要将二皇子比下去。
这般想着,她才让阿柳去安乐殿要人。
阿柳犹疑:“娘娘,安乐殿那边回了话,说是姜女使感染了风寒,现下发热出不了屋。”
安嫔把玩朱钗的指尖顿了顿:“感染了风寒?”
“是,说是这样的。”阿柳回道。
“早不感染晚不感染,为何在永芳殿请人的时候就这么巧下不来床了?”安嫔冷笑一声:“华贵妃宫里就去得,本宫宫里就来不得?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婢,得了些许看中便妄想翻了天不成?”
她随手将朱钗扔在盘中,又问:“今日华贵妃可遣人去了安乐殿?”
阿柳看着她的眼色小心道:“今日华贵妃并未去安乐殿,二皇子也有事,并未习算学,要奴婢说那姜女使就是不知好歹,还敢驳了娘娘。”
安嫔挑眉:“你刚刚说她姓什么?”
“回娘娘,那女使姓姜。”
安嫔皱了皱眉,又觉得约莫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不屑嗤笑:“多派几个人去请,务必明日要将此人给本宫请到永芳殿来。”
“奴婢知晓。”
*
午后吃罢饭,烈日更甚,该有人上门了。
汴京街上成群结队的小孩儿玩着斗蛋,熟鸡蛋经冷水浸过,装在用彩色丝线或绒线编成的网兜里,不破壳为胜。
民间有说法:夏日胸挂蛋,小人疰夏难。
庭芜可不管这些,兴致勃勃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杆大木秤,秤勾悬一根凳子,甚为奇怪。
“姜姑娘,要不要来秤一秤?”庭芜热情招手,又指了指秤颇为精明的模样:“夏日时节秤人会给人带来好运的!”
“尽管在这里唬人呢?”满初无语了。
姜藏月抬眸瞧去。
小时候她也是被称过的,爹爹提着秤,总笑呵呵让她坐小板凳上:“囡囡三十二斤,员外人家找上门,勿肯勿肯偏勿肯,状元公子有缘分。”
先称了她,又去秤兄长和阿姐,一面打秤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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