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早已湿透。
可有人抱住了她,那股冷香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有人一直在。
她还活着。
汴京皇城的厮杀连同火光还在继续,几欲至天亮,血流成河,顾崇之带领的人和司马泉的兵马撞上。
“顾崇之你想造反?”司马泉大吼一声。
顾崇之立在风间,他桀骜一笑,缠稳手中绣春刀:“明君登位,有何不可,给老子杀!”
他说罢带着人直接在司马泉带的人里杀了个对穿,司马泉都没反应过来,脑袋直接被削掉,绝无拖泥带水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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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侧颜线条冷硬,一身黑色劲装根本看不清溅的血色,汗血宝马的马蹄踏进承清殿前。
皇城万千灯火都成了青年背后点缀,衣袂烈烈,肆意轻狂。
天边出现一道白线,有了光,薄薄透明的雾,叠青泻翠。
姜藏月看向汴京。
纪氏已亡,铜雀台塌。
盛世薄衣女,委屈求同存,日间泪啼,月望断肠,盼弟归家记模样。
寒窗苦读郎,冤屈陨朝堂,妻盼不归,一脉俱亡,族中未敢一炷香。
碧瓦宫墙温柔乡,白玉床,龙涎香,天下流离君荒唐。
江山万里,寸寸碧血。
而这把刀,最终将自己捅得鲜血淋漓。
姜藏月盯着天穹,她不敢松懈,更不想再掉一滴泪,但她全家都没了。
尽管那些牌位都被纪宴霄整整齐齐供在宫廷中。
……
汴京传出十几年来最让人震惊的消息,旧案昭雪,长安侯府蒙受不白之冤。
姜彬安是最好的将军。
十五岁以残甲守边关,汗血踏骨,一柄长剑镇荒原,溃奴三千里。
十六岁长握旌旗,长弓霹雳,百战功还。
十七岁一万对十万胡军,取胜。
十八岁封侯,也是这长临唯一的侯。
至此边关万里荒原再无人敢犯。匆匆十二年,长临失去三位将军。
得知这样的真相,满城寂静,百姓自发祭奠,遍地缟素。
姜藏月在长安侯府平冤之后一直没什么情绪,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跟着过去了。可纪宴霄再没见她笑过。
皇城新君登临,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筹备着,纪宴霄目光却时时刻刻落在她身上。
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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