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濯嘴里说出去的。”
他这话就是将这件事定性了。
路安和瞬间就明白了意思。
“指挥使这是要坐山观虎斗?”
“不错。”顾崇之后靠上椅背:“暗刑司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这廷尉府老狐狸也不是蠢的。”
路安和点头。
狗咬狗的戏码在汴京上演不止一回,倒是难得这两家斗得你死我活。
“走了,去回禀了圣上。”顾崇之看时候差不多了,系上大氅离开。
风雨更胜,有野狗呜咽冒着寒风狼吞虎咽啃噬地上的骨头。
......
后几日的汴京风起云涌,却是难得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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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长街之上有到汴河叫卖鲜花的农家姑娘,鲜花花瓣落在汴河内被河中悠然戏水的野鸭啄碎,连带着傍晚的雾气,影影绰绰飘荡来去。
沈府内,传来女子幽怨委屈的哭声,那一声声沈郎喊得是柔肠寸断。
“秀禾姑娘,公子说了你什么时候拿出东西,他什么时候见你。”
“公子不是这样的人!”秀禾扬起如繁星一般的眸,苦苦哀求:“他定然是在府中的,你让我见他好好解释解释!”
侍卫手中亮出了长刀:“秀禾姑娘不要给脸不要脸。”
“放屁!”她眼底闪过晶亮的泪痕:“公子光着身子与我厮混时怎么不说这些?将我上沈氏族谱气倒沈老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为我与皇后娘娘争执时为何又不说这些?”
“我是永乐坊的妓子不假,可这些公子从前不是早就知道,我卑躬屈膝当奴才做人下人,做最卑贱的妓子也不是我愿意的!”她很快擦去眼泪:“公子说了,当初不是为了兵法策略与我在一起!”
“我想过好日子有什么错!”
这样喧嚣的声音吵得沈子濯头都快炸了。
他一把拉开屋门,眉眼难看:“贱人!你非要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不可?”
当初的确是为了兵法策略才将人勾到手,可圣上近日问他要的东西,这贱人是一点儿都拿不出来。
不仅拿不出来还到处叫嚣着自己是沈府的少夫人。
逢人便说自己是上了沈氏族谱的,再加上与安二小姐的流言她就闹得更凶了。
且这秀禾本就是廷尉府派来他身边的贱人!
秀禾发疯打断他的话:“公子是想与我鱼死网破吗?还是公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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