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个个都想要娶回家,这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咱们生母虽然也是个不成器的,但咱们现在在安府就是比其他人多一份筹码,你安子真可不就是安府名正言顺的大公子!”
而他也能在他哥的庇护下做一个风流浪荡的二世祖。
“安子明,祸从口出!”安子真神色骇人怒道。
安子明还是不肯住嘴,说:“哥,咱们当年到安府的时候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咱们连娘老子都不要了,认别人做爹,可如今咱们过得风光谁不眼红谁不羡慕!”
“这样的好事儿落在谁头上谁不接!你做安氏大公子是为什么?是为了给义父解决问题,是为了给义父出谋划策壮大安氏,若是被儿女情长耽误,你还有个屁!”
安子明眼看着他哥真的要发火了,终于住嘴。
谁他妈要他哥当安氏的上门女婿!这二表妹不过是个柔弱性子,他往后在背地里做些手脚谁能察觉到。若是不能让他哥清醒,光是前途尽毁就够两人足足喝上一壶。汴京巡防之事也不一定会再落到他们头上。
安子明在心里谋划着。他既不想让他哥做上门女婿,也不想被赶回分支让人笑话,好不容易在汴京站稳了脚,他得比任何人都过得舒坦。
意园园门处,姜藏月静静瞧着这一幕,神色很淡:“一切才刚开始。”
......
宫中二三月正是好时节,还未走近就能闻到扑鼻花香。
尤其是安乐殿,种了不少花枝。
深夜临窗旁,纪晏霄落下一枚黑子,庭芜端着吃食进屋时只觉头疼:“殿下,你怎么老是自己跟自己下棋。”
纪晏霄没搭理他,细细思考一阵落下第二枚棋子。
这俗话说要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个人的胃,像殿下这样一天埋头只知道做事的人,还不及薛是非和孔青跟姜姑娘相处的时间多呢。
更不提殿下身体里还有姜姑娘种下的蛊,他自己瞧着可没有半分着急的模样。庭芜面无表情将吃食放下,自己再伸头看了看棋盘,看看能看出个什么鸟来。
此时一旁又伸出第三个脑袋,很明显是薛是非这个红衣骚包男的,成日里穿红挂绿,像只花孔雀。
庭芜:“......”
“薛公子。”纪晏霄笑得温柔,第三枚棋子跟着落在棋盘上,棋局胜负已分,白子输了。
薛是非凑近些,语气森然:“纪殿下不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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