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有名,但却也有着很多搞艺术创作的的学者的通病——龟毛且追求完美,对自己和所指导学生的作品有着近乎病态的苛刻要求。
林惜在租住的小房子里忙得昏天黑地,熬得双眼无神,面目狰狞,疲于应付对细节吹毛求疵的指导老师,自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何晏阳。
因此两人视频通话的大多数时候,都是何晏阳在说
可忽然有一天,不知是因为她的设计和稿子终于在老师那里暂时通过了,她忽然闲了下来,还是因为想起何晏阳前两天和她说过马上就要回来了。
当她从桌案上一堆乱糟糟的设计图里抬起头,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将窗外暮春时节的草木都洇成了一团团或深或浅的绿。
她忽然就想何晏阳了,想念他总是热得有些恼人的体温,汗津津却非要来蹭她肩窝的脸,比她大出一倍却想尽办法往她掌心钻的指尖,接吻时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垂。
桌子一角摆放着两人出去玩时涂的石膏娃娃,窗台上两人一起买的多肉油润得仿佛要爆开,手边的懒人沙发还留着他惯常倚坐的凹陷……
这些平日里不甚在意的细节,没有存在感的物件,此时却忽然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闯进林惜的脑海,映入她的眼帘。
在寂静的房间里,随着滴答作响的闹钟,化作一根根扎进心尖的小刺,随着心跳泛起绵密的疼。
尽管距离两人上次视频通话才过去了一个晚上,林惜却第一次对“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这句话有了实质的感受。
她忽然起身,走到衣柜前,猛地拉开衣柜门,有些在里面急切地翻找起来。
片刻过后,捧着何晏阳睡衣的林惜将自己砸进了床里,将头埋进了毛绒绒的布料中,久久没有动作。
衣服早已洗过,且两人用的洗衣液都是林惜挑选的薰衣草味,按理说何晏阳衣服上的味道和她衣服上的应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感受着贴在脸颊皮肤上的柔软触感,闻着包裹在鼻尖的淡淡清香,林惜却仿佛回到了自己被何晏阳搂在怀里,将头埋在他胸口时的场景。
可衣服终究只是衣服,即使有着一样的触感,一样的气味,却没有何晏阳身上一样的温度。
林惜从衣服里抬起头,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手机,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在拨号和视频通话间选择了拨号。
她不想让何晏阳看见自己此时鼻尖发红,眼眶湿润的模样——尽管她知道平时这个时间,他一般都在训练,手机还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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